清醒!清醒!
杜公平站起身,“我要见她!现在!马上!”
楠木“十分抱歉!我的工作只是指导您完成一些相关行为、礼节标准。”
杜公平,“我不那种训练!”
楠木深施一礼,匍匐在地,“失礼了!”
一道寒光从楠木女御长补的长袖下射出,击中杜公平的身体,杜公平立时全身僵硬地不住痉挛。那种漫布全身的疼痛,一时使杜公平有如身处地狱。
女御长补起身,幽雅地走到杜公平的身旁,笔直地跪坐到杜公平的身边,从怀中拿出一个银制的怀表,平静且安静地计算着时间。完全不理旁边杜公平的痛苦和挣扎。
楠木放回银制怀表,“时间到了。”
女御长补从杜公平的身上拔出一根半尺长的银针,收入自己的袖中,杜公平也终于停止了痉挛,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杜公平清醒时,旁边楠木正温柔、认真地用一块白布为自己擦拭着脸颊的汗水。
杜公平的醒来,使来楠木十分高兴,仿佛一位亲切可受的母亲。
楠木,“公子,您醒了?”
变态!死变态!超级变态!
杜公平心中不住地狂骂。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清楚地表明不是一般的妇女,一手精准的暗器武夫,相信绝不是杜公平现在失去黑剑,战力大半被废的人可以战胜的。
所以……大丈夫,能屈能伸。
杜公平的脸颊抽搐、咬牙切齿。
杜公平,“我醒了!”
楠木,“下臣现在就为您安排洗漱更衣!”
奇异的铜铃声从女御长补的袖中传出,房屋的木门立时两边拉开,两名年青的古代侍女服装的和服少女一人捧着一个古朴铜盆、一人捧着一个装有白色毛巾的漆制托盘碎步小跑着走入房间,然后一左一右地跪立在杜公平的身侧。
楠木,“公子,现在可以进行洗漱了。”
杜公平,“好!”
杜公平刚伸出手支取,旁边托盘中的毛巾。女御长补的银针就再次飞入,剌入杜公平的身体。再次全身僵硬、不住痉挛、痛苦的感觉如黑暗袭来。同时,打飞了旁边少女捧着的铜盘。
女御长补幽雅地拿出怀表,平静且安静地计算着时间。
楠木,“洗漱要由下女来做,身为高贵身份的您,是不应该进行这样低贱的工作,对吧?”
无法发出一丝地声音,杜公平能做到的只是努力地点头。好在,女御长补还是看到了。
楠木,“好吧,下不为例。”
银针收回,杜公平再次瘫软在地上。
杜公平清醒时,旁边打落的铜盆、满地的落水早已经收拾干净。仿佛又回到之前一样,两名侍女少女一个捧毛巾、一个捧盆分别跪在杜公平的一左一右。
楠木,“公子,现在可以进行洗漱了。”
杜公平同样跪坐在中央,但是一时不知道如何处理。好在,女御长补指点的声音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