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裁来到三木有二的身边,大声地问,“有问题没有?”
三木有二大声,“我没事!”
主裁,“你叫什么?”
三木有二,“三木!有二!”
主裁见三木有二神志果然清晰,于是又吹响了继续比赛的哨声。接着那个如同一头可怕野牛一样的家伙立即气势冲冲地执剑一步一步地向着三木有二冲来。三木有二的对手大声地吼叫,“投降吧!你不是我的对手!”
一记一记的重击打到三木有二的赛剑上,一次又一次地打着三木有二不断倒退。三木有二就在这种情况下,不由自主地一步一步地慢慢退近赛场边缘的白圈。如果退出这个白圈,那么就代表三木有二的失败,但是三木有二在别人风暴似的不断攻击下,已经离这个失败的界限越来越近。
…………………………
血圈的场地之中,已经清理完毕。其实也仅仅是将那名失去生命的青年武士的尸体从里面拖了出来。并没有人去处理那满场都是的血滴,就是那仿佛如同小湖一般的血水坑也没有任何人有想要处理的想法。
第二面代表地名的小旗已经插到了赛场边缘,又一名岛津武士已经执剑站在血圈正中。他的对手一名火红战衣的粗壮武士正以轻蔑的眼神活动着自己的身体,一步一步地进入已经死亡两名武士的血圈战场。
杜公平的美弥子开始为杜公平进行解释,“大友家的武士,这回岛津家有难了。”
杜公平,“为什么?”
美弥子,“岛津家和大友家是死敌,这种仇恨可以追溯到四五百年前,早已经分不清是谁对谁错。双方都有太多的人死在对方的家族手中,现在的岛津家据说还是被大友家驱逐出原来的九州岛来到这里的。所以就像岛津家恨不得大友家永远消失一样,大友家也恨不得岛津早早破灭。所以他们可是会全力以赴的。”
杜公平不明白这种场场必有人死亡的决斗,怎么可能会出现任何留手的可能。但是自己也明白,这种世仇的战斗,双方都更加容易打出真火。所以这场战斗又是一场不死不休的可怕战事。
大友家的武士已经走入血圈,双手立起自己的战刀,发出轻蔑无比的声音。
大友武士,“岛津家的杂种,准备好受死了吗?”
岛津武士,“准备好受死的应该是你吧,大友野种!”
战斗瞬间开始,刀光剑影中,衣片、血液不断四处散落,但是两人都没有任何停止、休息再战的想法,暴风雨般的连绵互攻中,火花和剌声撞击声响成一片。这是一场以快制快的战斗,仿佛是手慢动作慢的一方就会失败一样。
大友武士突然抬起一脚,岛津武士没有防备,一脚被踹出3米之后。岛津武士身体刚刚落地,大友武士已经跟随冲至。岛津武士还没有从踹晕中反应过来,大友武士已经双膝跪倒在他的双臂上,残忍地大笑着用自己的战刀切下了他的头颅。
大友武士大笑着站起身体,手提着自己割下的对手头颅,不顾自己全身、满脸已经被鲜血喷透,旋转四周展示完自己的战利品后,走到边缘的小旗旁,丢下头颅,拔去小旗。再次回头看了一眼主位岛津的席位一眼,才傲步走回大友家的席位。回到自己位置的那个刚刚杀人的大友武士根本不顾自己满身满手的鲜血,胡乱地往自己的口填入一些食物后,就是一壶清酒直接全部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