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的桅子从那半隐半现的被下越出,一下将黑田刚夫紧紧抱住,不断疯狂且生涩地疯吻着黑田刚夫。黑田刚夫努力地想要将她隔离,总是无法成功。
黑田刚夫大声且愤怒,“你疯了!你完全疯了!”
桅子疯狂且认真,“我是疯了!我爱你爱疯了!”
黑田刚夫一把将桅子丢回床上,转身走出房间。
黑田刚夫大声地呼叫,“来人!来人!”
…………………………
中午,虽然仅仅只有八名宾客,但是这里的主人依然为大家准备足够丰富、复杂的食物。
杜公平和美弥子相伴着拿着自己的白色餐盘,从丰富的食物中收取自己喜爱食物的同时,依然不忘给自己心爱的另一半选取着对方喜欢的食物。食物是最最新鲜的、仆人是最最专业的,没有任何拘谨,甚至还有亲切、热情的仆人主动地为杜公平和美弥子换上崭新的餐盘,并将之前已经半满的餐盘送到他们选定小方桌上。主要食物已经选取的差不多了,杜公平、美弥子来到装满各式水果的自助餐桌前,选择自己为自己准备的餐前水果。这时一个仿佛是从普通公司职场中走出的年青、矮胖、相貌朴素的女人来到了杜公平和美弥子面前,努力地展示着自己的微笑和善意。
朴素不仅是指这个女人身着朴素,而且是指她相貌朴素。她全身上下穿着的是那种最最平凡的衣服,她的相貌更是丢到普通人堆里,就会再也找不到她的形象。从没有细心照顾的皮肤、已经出现淡淡深色眼袋的眼睛,如果说她这里的服务女仆,杜公平都完全相信。而且还会认为那种永远不会出现在正式宾客前的苦脏女仆。但是她在这里竟然是一个宾客,而且她真真是一名宾客。
朴素女人站在杜公平、美弥子有些拘谨、有些渴望,“我叫中山美子!……”
女人介绍完自己的名字后,竟然断片了,看来她在平时一定还是一个不善于交际的女人。
杜公平微笑且善意,“我是杜公平,我刚刚大学毕业,不过很快我将会是一名大学生。”
听到杜公平善意且关切的自我介绍,女人仿佛终于回魂一般地长出一口气。
女人,“我叫中山美子,我是一个名孤儿院的护士,那种照顾人吃住的护理护士。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请问你们是?”
女人的自我介绍并没有出乎杜公平的想像,这是一个平凡到她都怀疑自己是否应该存在于这里的女人。
杜公平微笑,“你好,中山美子小姐!不严格来说,我应该算是野山桅子小姐的朋友。虽然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进行过真正意义上的交流。”
中山美子仿佛非常舒服于和杜公平的交流中,那种肉眼可见的精神上的紧张和不安慢慢平静下来。
中山美子,“我是野山桅子的儿时伙伴,是孤儿院中的那种。后来她虽然被人领养走,但是我们一直都有收信往来的。直到前不久有人来到我上班的地方,问我记不记得野山桅子。我是说的,我们是很好的朋友。那人说,野山桅子已经死去,但是与她相恋的人依然要举办一次迟来的婚礼。问我愿不愿意参加。我说可以,后来我就来到了这里。”
杜公平有些明白中山美子的整个过程。孤儿院中的好姐妹,分离后虽然一直有书信往来,但是相信桅子小姐并没有过多地向她述说自己的情况。然后被一个自己脑补的凄美爱情故事所迷惑,认为是类似白血病类不治之症死亡的桅子小姐的恋人,为这个爱情故事画上完美句子的一个典礼。却从普通、平凡的凡人生活来到了光怪陆离的上等中的上等人家中……
杜公平微笑,“我们来到这里是来祝福野山桅子小姐和她相爱的恋人的。”
杜公平话使中山美子彻底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