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而且哀伤,仿佛你已经死了。
彼时,一个字,一个微笑,已经足够。
而我会觉得幸福,因那不是真的而觉得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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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田山庄的花园,杜公平和美弥子共同来到这里的时候,这里早已经有人了。付山建舟看着着一本小小的、红色硬制封面的外国诗集;崔中睿人则在一个画板上兴致很高地绘制一副关于前贺川满山美丽樱花海的油画;叶山茂盖着一张薄毛毯、晒着太阳在入睡。
杜公平和美弥子过来的时候,付山建舟、崔中睿人都给予两人善意的微笑。几个都仿佛是在自己家一样随意地享受着自己春天里下午阳光中温暖美丽的时光,还带着杜公平、美弥子也十分放松了下来。就像回到了一个自己很久以前熟悉的家。
付山建舟指了指自己桌上还有的几本诗集,“你们有喜欢看诗的吗?这里有泰戈尔的《飞鸟集》、雪莱的《西风颂》惠特曼的《草叶集》、歌德的《浮士德》……”
美弥子微笑,“有普希金的吗?”
付山建舟,“《上尉的女儿》可以吗?”
美弥子,“可以!”
付山建舟开心地从自己的诗集中找出了一本蓝色硬壳的书递给了美弥子,“在这样美丽的环境中、温暖的阳光中,喝着一杯红茶,读着一本自己喜爱诗歌,是多么浪漫且美丽的事情啊!”
美弥子微笑地点头,“是的,先生!”
付山建舟把目光投向杜公平,“你呢?年青的幸福汉。”
杜公平微笑地摇头,然后来到崔中睿人的身后,“相对于诗歌,我可能更对油画更兴趣一些。”
崔中睿人高兴地欢迎杜公平的到来,“年青人你懂得画画?”
杜公平点了点头,“会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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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安静的病房。已经不离不弃进行陪护了几天几夜的黑田刚夫,来回走动着活动着身体,用以活动着自己有此僵硬的身体。最后,黑田刚夫的身体再次停止到桅子的病床前。病床上的桅子那样美丽、那样安静,但是黑田刚夫脑海里不断回放的是她那种炽热无比的爱情冲动。她就像一团火焰一样,一点一点地溶化了自己那颗一直冰冷无比的心。
黑田刚夫站在那里,看着病床上这个美丽无比的女孩,心中自问:如果自己再年轻30岁,没有双方身上的那层关系,自己会不会爱上这个女孩。
黑田刚夫的内心强烈地告诉自己:会的!非常会的!那怕是仅仅年轻20岁,自己也会疯狂地爱上这个美丽的、纯洁的、敢爱敢恨的女孩。
寂静无人的房间,只有黑田刚夫站在这里,在黑田刚夫的眼中,就连那睡梦中的长长睫毛,对着自己都散发着无尽无穷的诱惑力。这种诱惑力是那样的叫自己无法抗拒。
无人的房间,黑田刚夫一步一步地走近。虽然中间有犹豫、有后退、有彷徨,但是最后黑田刚夫还在站到了桅子的身前。病房上的桅子就像一个正等待自己童话中王子的公主,美丽、安静、沉睡。
再次的犹豫、后退、彷徨之后,黑田刚夫的身体慢慢弯下,仿佛是被花朵所吸引的蜜蜂、蝴蝶一样,不断靠近,越来越近。两张不同性别的面容接近在一起,黑田刚后仿佛可以深深地感受到桅子那甜美到令人深醉的呼吸。
一双温唇轻轻吻上沉醒女孩的柔唇,轻轻粘住后,就仿佛希望永生永世不要离开。
女孩的眼睛慢慢张开,就像无边的黑夜中,突然从乌云深处露出的那一轮明月。
桅子无力地看着黑田刚夫,“刚夫……”
黑田刚夫紧张地拉住桅子的手,“是的,我在!”
桅子,“刚夫,我爱你!”
黑田刚夫,“我也爱你!”
女孩突然无比灿烂的微笑,然后在微笑中带着笑容再次睡了过去。
黑田刚夫冲出病房,不断地大喊,“医生!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