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小伤,不足挂齿。”
李韫从容摆手,下一刻又批评道:“谈及此事,本王便不得不抱怨齐大人两句了——
这燕州城好歹也是北燕治所,守城军一个个软弱无能,竟被山匪流寇袭城,还险些要了本王的命,
齐大人,这一消息若是传到京城父我皇耳朵里,恐怕……”
齐消贤脸色惊变,与刘世友等燕州官吏,赶紧起身拘礼道歉:
“是下官领导无能,还请王爷恕罪!”
人情世故这种东西,一开始就得占据上风,若是气势被压过一头,接下来就会无限处于被动。
“罢了罢了,好在本王福大命大,此时便不予追究了。”
李韫说着,又厉声道:“不过打石山那群土匪着实可恶,本王近几日正在招兵买马,剿匪除患!”
言语至此,他又轻叹了口气,看向了白崇喜:
“经全城助力,目前粮草与兵丁都已备齐,唯独还差些兵甲战马,
白将军手握重兵,何不度支些兵甲战马,也好助本王剿匪一臂之力啊?”
白崇喜与身旁吴庸交换了个眼神,果然不出所料,这小子开始捞好处了。
白崇喜故作为难道:“王爷初入燕地,有所不知啊,年前我朝大败于岐国,到现在还没缓过气来,兵甲战马确实没有多的了。”
“燕州城乃是前线粮草辎重的转运之地,白将军就不怕被土匪给盯上么?”李韫声音渐冷。
白崇喜笑里藏着刀,提高音量,傲声道:“若土匪敢劫粮草,那他们一定活得不耐烦了,
再者,我有精兵押运粮草,并不怕他们来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