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粮草辎重乃是军务,不是王爷您该操心的事,
依末将之见,王爷还是好好留在燕州城,安心食禄吧!”
李韫彻底板下了脸,怪不得自古以来,皇帝们都忌惮封疆大吏,特别是这种手握重兵之臣。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这句话,给的权力实在太大。
白崇喜淡定喝着茶,一个嘴上无毛的小王爷,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殿内的气氛似乎已将至冰点,白崇喜的傲气,让一众小吏们也挺直了腰杆。
“将军,王爷,依臣下之见,何不双方各退一步?”
吴庸见时机差不多,起身离席来打圆场。
“如何退一步啊?”白崇喜顺话搭腔。
“何不依照我们军中的规矩,来两场小小的比试如何?若王爷赢了,将军便送一批装备给王爷,也算作是对王爷刚刚就藩的谢礼了。”吴庸提议道。
“嗯,我们军中男儿想要的东西,就是得靠自己本事去争取,”
白崇喜有意瞥向李韫,“吴参军的提议我没意见,就是不知王爷有没有本事赢走装备了。”
李韫欣然道:“好啊,比什么呢?”
吴庸一脸伪善,笑道:“王爷贵为皇子,从小在京城长大,想必是文韬武略了,今日我们何不就以这‘文武’为题,小雅比试一番?”
“你错了,本王可不止文韬武略,而是文武双绝,且从小到大,便不知‘输’字该如何写!”
李韫的王者傲气,在大殿中阵阵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