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宋邯与冯河早已按捺不住怒火,撸起袖子便猛冲向郑山河等人。
这些为虎作伥的恶仆,平日里欺负下老百姓尚可,真遇到硬茬儿只有挨打的份儿。
不过片刻,众恶仆便被打得鼻青脸肿,哎哟连天。
“停。”
直至李韫叫停,宋邯与冯河才意犹未尽收了手。
“立刻在我眼前消失,滚!”李韫瞪眼呵斥。
郑山河与恶仆相互搀扶着,连滚带爬往外跑,边跑边放狠话:“有种的,别他妈跑了,老子马上回来找你算账!”
李韫冷冷一笑,暗道:“就怕你不回来。”
“公子,为何不杀了这些恶棍啊?瞧他们那嚣张模样,您就该让我将他们脑袋拧下来!”冯河愤愤不平。
李韫淡淡说道:“一些臭鱼烂虾,杀了只会脏手,应该放长线,钓大鱼。”
“员外”这种身份的人,往往都是大户,一定肥得流油。
李韫正愁不知该用什么手段从这些地主手里掠夺田地呢,这不,自己送上门了不是?
“公子,您还是快些走吧,贾扒皮生性残暴,你打了他家的管事,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老农出声劝道。
“哦?他怎么个残暴法?”李韫问道。
“绑在树上吊死,扔进河里淹死,用鞭子活活打死!”老农谈之色变,声音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