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吴庸失声惨叫,看得李韫头皮发麻。
“袁将军,你知不知道,这世上最狠毒的刑罚是什么?”李韫扔掉烙铁,扭头问袁于琼。
“属下不知,还请王爷解惑。”
“就是那‘剥皮’之法。”
李韫拿起一把小刀,一边割吴庸的头发一边说道:“先将他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死人头,再在他头皮上开个洞,往里头灌倒水银;
这时候,他会感觉浑身瘙痒!
瘙痒该怎么办?自然便要找洞钻了!
恰好头顶上有个洞,他就‘嗖’的一下,连人带肉光溜溜钻了出来;
如此剥下的人皮,工工整整。”
听李韫这一番陈述,吴庸吓得浑身发抖。
“怎么?还没给你灌水银,你便觉得浑身痒了?”李韫冷声问道:“你想不想试一试这剥皮之法?”
“这一切都是白崇喜的阴谋,他嫉贤妒能,好大喜功,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啊!”吴庸失声道。
“你作为他帐下参谋,跟你没关系,谁会相信?”
李韫已差不多将吴庸头发剃光,用砂子抹了抹刀锋,狠声道:“看来今日老子不给你头顶凿个洞,你是不会说实话了!”
“我说!我说!袁家在北燕镇守了三世家门,想要搬到他们,绝非白崇喜一人可做到,布政司齐消贤,按察司蔡戈,武州州令张叔同……”
吴庸几乎将北燕所有朝廷命官的名字都说了出来。
袁于琼已怒得双眼泛红,他咆哮道:“为什么!我袁家鞠躬尽瘁,镇守边疆数十年,可从未亏欠过你们什么,为何你们要联合起来置我袁家于死地!”
“你想知道真相?”
吴庸瞥了一眼李韫道:“那不如问问你身旁这位燕亲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