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这种东西,王爷您也知道,利益大冲突便大,于是淘金者便自发组织团体,其中‘金沙帮’势力最大,人数最多;
后来金沙湾淘不出金沙了,淘金者大部分便散了,唯独金沙帮还留下,他们仗着人多,打劫沿途客船,成了一颗毒瘤。”
“没治理这帮水贼么?”李韫皱眉问道。
郑士齐说道:“有啊,近些年来,云州与雷州多次出兵,可黑河流域甚广,全段有几百里,那些水贼水性好,神出鬼没的,实在难以清剿。”
“听你这么一说,本王要走水路去武州,还有很大的风险了?”李韫又问。
郑士齐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道:“最好多请几个保镖……啊不,王爷要北上,下官可派官兵全程护送,保证不出意外!”
“算了吧。”
就算能保得了这一次,下一次依旧会有危险,想要保证今后的盐道畅通,金沙帮这颗毒瘤必须得清理掉。
“这样,本王会沿河道向北巡视,若沿途发现水贼踪迹,会及时书信回衙门禀告,”李韫看向郑士齐道:
“郑大人若不想本王死在云州的话,最好及时领兵来援。”
“王爷哪里话,王爷您金安万福,绝不可能出事的!”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李韫顿了顿,又道:“对了,胡天翔那厮开赌场的,想必家产丰厚,明日你去将他家抄了,所得的财物咱俩五五分账。”
“啊?”
郑士齐又愣了。
这王爷果然与传闻中的一样,走到哪儿便抢到哪儿,
郑士齐心想,王爷这肯定是在考验我是否清廉,于是义正言辞道:
“王爷,胡天翔是该抄家,但其家产,下官觉得应尽数送到王爷府上,让王爷您亲自清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