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张叔同冷冷一笑,“他若对你不动心,又为何几次瞧你出神?依我看,他只不过是故作矜持罢了。”
“这燕王殿下,还真是一表人才,又位高权重的,估计是看不上奴家。”
“你衣服都没脱光,他如何看得上你啊?”
张叔同自信道:“人最寂寞之时,通常都在夜晚,他既住在本王府上,那就有很多个寂夜,总有一次他会矜持不住的,哼,咱们就走着瞧吧。”
……
李韫回到房中,那十全大补虎鞭酒,果真是有力气。
搞得他身心毛焦火辣的!
“公子,我觉得那女人挺骚的,您玩玩儿也没啥关系。”大福在一旁劝道。
“嘶……你这小家仆,才多大年纪啊,就有着‘玩儿女人’的心思了。”李韫责备道。
“公子您贵为王爷,她能得到您的宠幸,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去去去……哪儿来那么多废话,快去帮本王拿笔墨纸砚来,今下午本王有重要的事得做。”
“好嘞。”
大福很快便取来纸笔,李韫又找来一根木块当做尺子,而后整个下午都关在房中绘画。
不知不觉,已是两个时辰过后。
“公子。”
门外响起了宋邯的声音。
“进来。”李韫轻声答应。
宋邯走进房中,关了门才道:
“白崇喜与其子白童焕已回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