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韫端起酒杯,还是只有齐消贤举杯应答,蔡戈与白崇喜纹丝不动,摆明了是不给面子。
李韫冷冷一笑,举杯一饮而尽。
可刚将就吞入腹中,便捂着胸口大口喘气,“这酒……这酒里……有毒!你们……你们……”
“啊?!”
“这这这……”
同桌的四个人大惊失色。
“白崇喜,你竟敢下毒谋害燕王!”
“本将军岂会……岂会做着种事!”
白崇喜瞪向白童焕:“畜生,是你干的么?!”
白童焕连忙甩头,“爹啊,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
“蔡戈!是你!”白崇喜又瞪向蔡戈。
“白崇喜,你他妈莫要血口喷人,这桌子酒菜是你备下的,与我有何干系!我……我先在都怕我这杯酒里有毒!”
“那就是你,齐消贤!你被燕王挤兑出燕州,存心报复!”
“白崇喜,你不要见人便咬!”
急了,他们彻底急了,燕王在酒宴上被毒死,这事儿要是传到皇帝耳朵里,在场的各位,包括这酒楼,以及外边的兵卒,统统都得处死!
“哈哈哈……”
李韫大笑着睁开眼睛。
“三位大人,本王与你们开玩笑呢,这酒如此美味,怎可能有毒呢?”
什么叫做下马威?
这才叫做下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