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私家车还不多，就算是北平，也不怎么堵车。

前门大街，全聚德。

包厢里，吴情已经在等着了。

张季常看着周围环境咋舌道：“花姐，这花费可不小吧？”

二十年后他也来过这，带第一次来bj上大学的学妹来的，两人吃了八百多，味道还一般。

按二十年后的价格，他吃不起这里。

“还行。”王晶花没有在价格上多说，转而拿起菜单递了过去，“我已经订了两套鸭子，季常你看看还想吃些什么？”

“不用不用，两套鸭子已经吃不完了。”张季常赶忙摆手拒绝。

王晶花没有坚持，她没看菜单，多点了份芥末鸭掌、一份盐水鸭肝和一份蜜汁小枣。

“花姐，你这么破费，等下想拒绝你我都不好意思开口了。”张季常苦笑道。

当面确实不太好意思直接拒绝，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拒绝也得回家后再打电话拒绝。

理由也得精心编一个不能敷衍了事，不然对不起这顿饭。

“没事。”王晶花很豪气，“今天咱们就交个朋友。”

张季常苦笑，免费的才是最贵的啊。

“我想不明白，花姐你怎么就这么看重我？我来bj才十几天，也还没闯出什么名头啊。”赶在上菜前，他直白的说道。

他不喜欢边吃边谈公事的办事方式，也不喜欢酒桌文化——这应该是没出过社会的年轻人的特性吧。

王晶花也很直白，或者说她看张季常直白所以直白，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