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真没事。”

张季常他是遇上点事，但他心里的打算不能和王晶花说啊。

他在想理由解释，有点烦躁，起身走到窗户边，才发现天色已经很黑了。

“姐，这样，今天太晚了，等哪天你有空，你来找我我给你唱一段，你听听看好不好听，然后我们再做决定，可以吗？”

歌都是经过时间检验的好歌，即便他的歌唱能力不如那些真正的歌手，唱出来也是有吸引力的。

“好，我明天就去你家找你。”王晶花不是大晚上打电话给别人还不知道几点的张季常，她知道想劝说对方放弃，这个点通过电话谈很难谈妥。

面对面，她也更容易通过张季常的表情变化把握他的心理。

“额，我现在在上海，不在北平。”张季常有点小尴尬。

那天见面他们是互换过联系方式和地址的。

“上海？”王晶花心里疑惑，但没有表露出来，“你把地址给我，我后天就来找你。”

张季常麻溜的报上地址，互相又说了两句话，两人就挂断电话。

王晶花挂断电话，在原地站了会，对张季常突如其来的想法依旧没什么头绪。

无奈，她只好带着手机回到床上。

“谁啊？这么晚了还打电话？”王晶花老公问道。

如果张季常在这，看到这个躺在床上戴副老花眼镜看书的男人，他一定能认出这就是《功夫》里的五郎八卦棍。

“那个不想签给我，只想跟我合作的孩子。”王晶花放好手机，重新躺回床上。

“就是你天天夸他是天才的那个孩子？”董之华已经处于半退休状态，偶尔出去拍部戏，其他时间一直在家，听老婆说起过几次张季常。

基本都是夸对方脑子很好很清醒，小小年纪就对自己的将来有靠谱的规划。

“也不知道是天才，还是疯子。”王晶花想到刚才的电话，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