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律师看出张季常听不懂法律专业名词，故意简单解释：“年满十六岁，能自己赚钱养活自己的人都是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

张季常检查自己，他现在靠父母给钱养活自己，但马上就要发单曲跑商演赚钱了，那时候就不需要父母给生活费了。

所以，他应该算半个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也算合法……吧？

张季常没有再纠结年龄问题。

方律师见张季常没有再问后，也继续问道：“两位，请签署你们工作室的名字，未避免‘已注册’的情况，还请你们多选择几个名字。”

“季常，名字你来取吧。”王晶花说道。

张季常平视着前方，双眼没有焦距，他正聚精会神苦苦思索。

突然，他想到个好名字：“‘四如’怎么样？”

王晶花耸耸肩，没有意见。

方律师听完，面露欣赏，赞赏道：“子语鲁大师乐，曰：“乐其可知也。始作，翕如也；从之，纯如也，皦如也，绎如也，以成。

“四如，好名字！。”

张季常瞠目结舌。

没听懂，只能闭口不言了。

方律师继续问道：“请问备用的名字是什么？”

“如常、四季。”张季常默默的说。

“如常、四季…四季如常？四如？”方律师反应过来，不禁看向张季常。

张季常低着头，不说话。

文学素养被碾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