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此刻换做无尘，她会怎么做，那一霎那，云裳犹豫了，但正是他的犹豫和没有回答让辰天的心狠狠的心痛了一下。

那种感觉，就好像心口被狠狠的撕裂了一样。

“算我求你，不要打了。”云裳避开了那个问题。

辰天的眼神逐渐的阴沉和冰冷起来，没有言语，没有声息，那冰寒的眸子透着的冷意，让九公主的身躯狠狠的颤抖了一下。

“你宁愿我死，也要他活，纳兰云裳，这就是你的选择。”

辰天话音落下，那原本斩向禹无天的一剑斩向了月湖，帝灵剑的威能将那月湖一分为二，惊涛的海浪绽放，湖水翻腾。

“无尘，我……”那一霎那，云裳的心被狠狠的刺痛了一下，她好像感受到了辰天的感觉，眼眶中竟然泛起了泪痕。

辰天再也没有一句话，仰天一声长啸：“输了心爱之人，纵使赢了天下又如何！”

砰的一声，辰天冲天而起。

“无尘，你要去何处，战斗还没结束。”雷尊者一声炮响，辰天却是没了踪影。

魅琳看了一眼云裳的方向，一声轻叹却是追了上去，辰天的离开在整个月湖掀起一片波澜，但是他临走前的那句话，却回荡在人们的心里久久不息。

输了她，赢了天下又如何！

这是何等傲气凌天的爱情，一句话便足以应征辰天对九公主的情意。

云裳的身躯狠狠的颤动着，听到无尘最后离开时的那句话，她的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那一刻充斥在云裳心中的唯有后悔，想起辰天那绝望的眼神，想起他离开的身影，那一霎那，云裳才真正的明白，自己的内心是多么的爱着那个男人……

爱了，才痛了。

痛了，才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