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鲁智深也不管韩伯龙同不同意,直接是将自己背着的包裹挂在在他的头颈上。
韩伯龙颇有些无语地看着鲁智深,他身上的包裹、双刀全都扔给自己了。现在自己是左手拿着扑刀,右手拿着一对双刀,背后还挂着一个大包裹。
如果不是心有顾忌,只怕对方那重达六十二斤重的禅杖都会让自己拿着了。
韩伯龙无语的摇摇头,他很是怀疑鲁智深肯饶过自己,纯粹是想收一个免费干活的苦力!
一路爬山涉水,鲁智深、韩伯龙两个人出了一身汗。
热的不行的鲁智深干脆将自己的僧袍脱下,挂在腰间,赤着上身。
走了几里路,鲁智深正感到口干舌燥,酷热难耐时。看到前方一山岭下三岔口旁有十几个茅屋,当中有一家门口正插着一个旗杆,上面斗大的酒字迎风飘扬着。
这样酷热的日子竟然让自己遇到了酒店,真是久逢干旱遇雨露!
鲁智深大喜地喊道:“大好了,前面有一家酒店,我们快去。这样的日子,不喝些酒解渴,怎么还走的了路!”
韩伯龙拿的东西可比鲁智深多的多,几乎全身都挂满了东西。
拿着这么多东西,他现在热的有点头晕目眩了。他看到酒店,简直就像是沙漠中看到了一口井,欢喜地喊道:“大师说的正是,好歹喝几碗老酒,润一润喉也好!”
鲁智深疾步走进了酒店,选了靠墙的一张桌子坐下,把水磨禅杖靠在壁上。
王四早就累慌了,他赶紧坐了下首,把包裹、双刀都放在一旁的长板凳上,扑刀就放在桌子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