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玄奕睁大眼睛，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望着凤舞，望着吴道人！

凤舞……不是废材吗？

她的灵阵法真的就这么厉害？

凤舞并没有注意到玄奕脸上的变幻莫测，她傲娇道：“我有师父了，而且我师父是……这个大陆上最最最厉害的！所以我才不要再拜师了呢。”

小丫头那双手交付在后，挺着小胸膛，傲娇而得意的样子，确实很想让人拍脑袋。

吴道人和方阁老对视一眼，皆长叹一声。

是啊，人家有这样的底子，还拜什么师啊？

“不过——”凤舞嘴角微微勾起：“师父只能有一个，但老师可以却可以有很多个，所以，你们愿意做我的老师吗？”

老师？！

如果是之前，方阁老和吴道人想都不会想，直接就会拒接掉，但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