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阁老看着大总管便问，“是不是帝国学院的卷子？”

大管家不能多说，但还是透露一句：“卷子刚刚送进宫中。”

方阁老顿时明了！

他转头看了凤舞一眼，眸中浮现一抹笑意。

“哟，这位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是谁啊？长得可真漂亮！方大人您家孙女？”

方阁老笑：“要是我家孙女就好了，王公公，这丫头小的时候，你也是见过的。”

“咱家见过？”

能在武帝身边贴身伺候的，大总管能是等闲之辈？他过目不忘的脑子快速回忆……可是，最后他还是苦笑：“方大人，您还是告诉咱家吧，这姑娘是谁啊？”

方阁老一边往外走一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