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书走到门旁,露出了一个搞事的微笑。
这种破地方,搞不到你破产算、我、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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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韬与方尚清坐于密室中,皆是面色凝重。
“二弟,你也这样觉得”龙韬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近乎绝望的期盼。
方尚清无言点了点头。
龙韬面上的血色一下子退了干净。
“若现在在府中的不是吾儿,那吾儿究竟在哪里”龙韬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方尚清不忍,却也不得不引导龙韬回忆起他不愿回忆的事情。
“大哥,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感觉到侄儿不对的”
龙韬脸色惨白地仔细回想了一下,道“大概是今日早上,我检查他的功课时,他竟然没有躲开。”
方尚清皱着眉头点头,“的确,若是以侄儿对周围气息的天生感应,是不可能躲不开的。”方尚清想了一会又道“愚弟今日中午去与侄儿玩闹的时候,侄儿看见我似乎惊讶了一瞬,但是愚弟之前就常与侄儿玩闹”
方尚清话未尽,龙韬便明白了方尚清的意思,面色白到接近透明,双目却是渐渐变得赤红,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方尚清看见连忙上前一步,以右手抵住龙韬背心,帮龙韬运转内力。许久,龙韬吐出一口血来,双目的赤红终于退了下去。
他紧紧握住方尚清的手,仿佛要从自己的兄弟身上汲取对自己儿子依旧活着的希望,现在他不是龙府府主,也不是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万人敬仰的“龙在天”,他只是一个失去了儿子的父亲。
方尚清的手亦微微颤抖着,但还是强作镇定地拍了拍龙韬的手,道“大哥莫急,愚弟出师前,师父曾给过一包药粉,名为吐真。师父说,凡是服下的人都会神情恍惚,有问必答。所以只要让那鸠占鹊巢之人服下这包药粉,便很有可能知晓侄儿的现状。”
龙韬眼中光芒乍现。
轻微的“咔咔”声过后,龙韬手下的石椅竟然被生生捏成了粉。
方尚清气的全身颤抖,压抑着怒火道“大哥,你我一同去,去会会这”
“南、风、馆”
“那边的美人儿,过来陪爷喝两杯。”
二零八八正思考对策,却听见远远有人冲着他这边喊话,透过层层叠叠的小倌看过去,二零八八恰好与一个人的视线撞上了。
此人长得还算过得去,但是身形枯槁,瘦如竹竿,身上的衣服一看便知是千金难买,只可惜一身衣服在他身上穿着空空荡荡,如同幽魂。脸色苍白,眼圈黑重,显然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此时一双眼睛正直直地盯着他看,流露出的欲望毫不掩饰。
可是怎么会叫自己过去
智能初生不久的系统略有茫然,但是系统内部网络很快整理反馈出了信息。
惊嫖人不成反被嫖,凄凄切切为哪般
花魁奋斗史我本富家子,一朝入红楼
错被将军当小倌,王爷误进将军府
原来如此。
二零八八冷静地关闭系统网,毕竟是初生的智能系统,感情还未发育完全,倒也没有觉得冒犯,反而想了想,走了过去。
一炷香之后,二零八八再次在众人面前出现的样子就是那个富家少爷钱厚的模样了。至于原本的钱厚,已经躺在了自家的床底下,睡得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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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南风馆却正是热闹的时候。烛影摇曳,儿臂粗的红烛上勾着金色的花朵,细细看去,这大厅中数百只蜡烛上所绘的花纹竟然全然不同。清秀的小厮只穿着一身薄纱,遮不住满目春光若隐若现。美酒佳肴如同流水般被端到桌上,若是有谁看中哪个小厮,自可以拉佳人入怀一亲芳泽。
高台上,柔韧的布绳被拉在手中,青衣与红衫自高台两边斜斜飞出,一触即分,而后雪衣与蓝纱自画屏后方舞出,姿态曼妙,体态柔韧竟不输于女子。布绳放尽,青衣与红衫纵身越下。四人齐舞,修长的手指自白皙的锁骨上暧昧划过,圆润的脚趾勾着另一人的下摆,越舞室内气氛越热,有不少人已经压抑不住地夹紧了双腿,恨不得将台上四个妖精就地正法。
奈何来这留风宴的人,谁不知道这南风馆的“风花雪月”早已退居,又有谁不知道南风馆馆主立的规矩,哪怕是心中再火热,也只能直直看着台上的四个身影而不敢动作。
上一个坏了馆主规矩的人,早已下落不明几年了。
这一支折磨人的舞蹈终于舞罢,四人分开站立两侧,一人不知从何处来,只感到眼前一花,身着黑底红色花枝衣衫的馆主便立到了台上。黑发如瀑,肌肤如雪,一道隐约的红痕隐没在衣领之下,让人恨不得亲手除了他的衣裳,看看下面到底是何种风光。
眼角一点灼灼艳红,红润的唇角浅浅上扬,眸如横波如秋水,他不言不语,单单只是站在那里,就压过了先前四人的风姿,真如同那山间的鬼魅、话本里走出的妖精,若是能与他共巫山一次,哪怕是被吸干了精血也心甘情愿。
“今日留风宴开宴,金鳞敬诸位一杯”
馆主金鳞接过月琴端上来的杯子,一饮而尽。
伴随着这仰头的一动,因为馆主到来而稍稍寂静的空气再次热闹起来。
留风宴,开宴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冉星辰眉头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