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一词让洛书自己说,简直如掉节操一般自然,但是听别人说,尤其是听别人用新闻联播般严肃的语气来说,就实在太是一言难尽了。
洛书满脸沧桑地抹了一把脸,决定要谨慎言行。
洛书低着头,好容易忍住的眼泪又开始刷存在感,不由暗骂,走就走,弄得好像你快死了干什么?
洛书胡乱擦了一把眼泪,急声道:“记得回去做个全机检查,重点内核!”
“还有,”洛书的眼泪落在衣服上,沾湿了胸前的一下片衣服,“保重,再见。”
洛书感觉脑袋一轻,好像有什么东西不见了。他慢慢地把头埋到了膝盖,任眼泪把衣衫浸湿。
其实他的徒弟和系统是不一样的。徒弟走时,他知道总有一日会相见,留下的眼泪更多是因为这具身体太年幼,动不动就控制不住情绪。而系统走时,却是像有人将他的心脏生生挖下了一块,他只能被动地等着系统来找他,甚至自己不能去看他。
“妈的,老子怎么会哭唧唧的像个娘们似的,一定是这具身体的原因……”
……
承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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