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思鸾掩嘴轻笑,道:“或许他们连屁股都没敢拍。”
“或许!”杨乐竟然点头,道:“开封府当红的第一妓女,有这样的架势也不奇怪!”
岳思鸾道:“不奇怪。”
杨乐道:“左忆山付给她一张银票,十万两银子的一张银票,一句话也没说,拍拍屁股也走了!”
岳思鸾又在轻笑,道:“他或许拍了,因为他付了钱。”
杨乐苦笑,道:“然后她就陪我喝了三天三夜的酒!”
岳思鸾道:“然后她就怀了你的孩子?”
随便什么妓女,陪了一个男人三天三夜,便不会只是喝酒,更何况陪在男人身边的乃是开封府最红的妓女。
杨乐道:“妓女是不会怀孕的,她们有自己的方法。”
岳思鸾道:“她这样的妓女却是不同,她们不卖身,只陪酒。听人说,她只要喝下一杯酒,客人就要付一千两银子。”
杨乐道:“不错!如果她卖身,早已是残花败柳,又怎能保持自己的身价,怎能成为开封府当红第一?”
岳思鸾道:“这么说,如果每天喝二十杯酒,只需要一年,她赚的银子就要比国库里的银子还要多?”
杨乐道:“很多人手里的银子要比国库里的存银还多,她可以算做其中一个。”
岳思鸾道:“你花了多少银子为她赎身?”
杨乐道:“一两!”
岳思鸾道:“一两?”
“是一两!”杨乐的脸上泛起略带沧桑的微笑,道:“三个月以后,左忆山向我要了一两银子,然后就把她带了回来!”
岳思鸾道:“她怀了你的孩子,你就一定会娶她。”
杨乐道:“是的!”
岳思鸾道:“你娶了她,她便不必再向你爹上缴银子。”
杨乐道:“我爹不会少要她一分银子。可我爹刚刚闭关,六位长老又不敢逼她,所以她的确可以不用上缴银子!”
岳思鸾道:“可你还是没有说,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她的?”
杨乐道:“你刚刚已经猜到了,买这只香薰球的时候。我又见到她在陪客人,八个客人。她已经从良,已经嫁夫生子,一杯酒一千两银子,即便她肯陪,客人也未必肯出。可我在她身上所看到的还是第一次见到她时的那种架势!”
岳思鸾道:“所以你第一次的感觉就错了,你在她身上所看到的本不是开封府当红第一妓女的架势,而是主人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