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等!”掌柜心惊胆战的道:“这是一个阴谋,非常可怕的阴谋。”
“我知道!”陆槐同尹大坤一样,脚下不停,眼睛盯着翠玉赌坊。
“你……你什么?你知道?”掌柜瞪大了眼睛。
“我知道!”陆槐重复了一遍,道:“可露露为了这个阴谋付出了一切,包括她的生命,所以我要让她见证到这件事情的结果。”
听到陆槐提起了露露,掌柜已经知道多说无意,他只是感叹,“你根本不知道翠玉赌坊的东家有多可怕!不仅是他,他的两位保镖也绝非等闲之辈!”
陆槐没有回应,因为他已经跨入了翠玉赌坊的大门。
“你赢了我多少银子了?五百,一千,还是一千五?”
这个声音陆槐有些熟悉,所以他顺声望去。
于是他就看到了唐善。
唐善似乎感应到他的进入,扭过头来一笑,却不言声,再又转回,向着对面负责这张赌桌的美女嬉皮笑脸的咧咧嘴,猥亵的眼珠经由美女尖下颌上的美人痣扫过,停留在丰满、圆润、竟有少半暴露在衣领外的香乳上。
“不多,一千七百两。”尖下颌的眼中荡漾着春色,勾人的秋波频频相送。
“一千七百两还不多?”唐善叫了起来。
“当然不多!奴家都被你看了这么久,你却才输了这么一点点银子!”尖下颌撑着桌子俯身来取赢去的银子,让自己深陷的乳沟暴露在唐善的眼前。
“我靠!”唐善学着其他桌子输红了眼的赌徒骂了一声,道:“哪怕是在京城,哪怕是最大的青楼,哪怕是最红的头牌,一千七百两银子也差不多可以看光光了!”
“那些都是婊子,奴家是吗?”尖下颌收去银子,挺直身,面如冰霜。
唐善汗了一把,陪上笑脸,道:“当然不是!”
“既然奴家不是婊子,那么奴家的价码应该比她们高还是应该比她们低呢?”尖下颌的眼中又荡漾出春色。
永远不要同女人争论,因为你永远都是输家!
唐善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呵呵傻笑着道:“高!高!你的价码当然不能低于她们!”
尖下颌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道:“所以你输的并不多!”
“我呢?”尹大坤将巨大的海碗砸在桌上,冷声道:“我在这里输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