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唐善突然退身飘回堂内,喝道:“你们这招声东击西早已被小爷看透,要从西窗摸进来悄悄偷走御剑录,想的倒美!”
“老三!”堂外有人高声示警,听起来还是那个黑衣男人。
可惜他的警示已经晚了,唐善飘回堂内的时候,一个贼眉鼠眼的年轻人已经悄悄推开西窗,跨进来一条腿。
人影一晃,唐善站在了窗前,微笑着道:“你的手脚很轻,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可惜行动太慢!”
贼眉鼠眼的年轻人只是跨进一条腿,大半个身子还在窗外,此时进退不得,只好捧起笑脸,尴尬的道:“大人莫怪,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我吃了人家的酒,拿了人家的银子,不能不给人家办事!”
“你说的对!”唐善一本正经的点点头,道:“我拿着朝廷的俸禄,就该为朝廷办差。可是……你说我是一掌拍碎你的脑袋,还是一刀砍下你这条腿呢?”
“小的有罪,小的投降,小的听任大人发落!”贼眉鼠眼的年轻人连声告饶,手忙脚乱的爬进堂来,趴在地上便要磕头。
唐善退后一步,面带嘲笑,似已看透了他的心思。
刷的一声,贼眉鼠眼的年轻人脚蹬窗沿,向着摆在霞儿手肘边的木匣射去。
他对自己的轻功很有信心,只需眨一下眼的时间,他不仅可以拿到木匣,而且可以掠出西窗。
不管唐善的武功有多高,只要他拿到了木匣,逃出堂去,唐善休想再找到他的踪影。
当他射向桌子的时候,唐善还愣愣的站在窗下,似乎对他的轻功感到惊异。可他的手在霞儿的手肘旁连抓了三下,原本端端正正摆在那里的木匣却忽然消失不见了。
唐善依旧站在窗下,可他的手掌中却多了一只木匣,装有“御剑录”的木匣。
“点硬茬狠,是扎是溃?”贼眉鼠眼的年轻人对着堂门外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算了吧!”唐善忍不住笑了起来,道:“再怎么装你也不是黑道上的人!”
门外没有动手,双方只是僵持着。
年轻人眯着鼠眼思量着,道:“我们不是要抢走御剑录据为己有,只是想借来看看,明日一定奉还,如何?”
唐善龇牙一笑,道:“把你的命借我用用,明天还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