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东,有句话,你说得对,这秦之初确实是个祸害,留他不得,咱们还是要想个万全之策,将他除去。一是向天下表明,我们这些公侯的虎须不是谁都可以摸得,谁摸,谁就要付出代价,二是免得秦之初成长起来,给我们带来更大的危害。”
齐虞东、燕北天等人纷纷点头,他们不像魏臻聪那样认为秦之初能够对他们这些根深蒂固的公侯带来什么危害,只是觉得他们的面子是一定要维护的。
魏臻聪身心俱疲地靠在金丝楠木交椅的椅背上,闭上眼睛,揉了揉眉心,呢喃道:“这秦之初是个人物。什么时候,我的儿子也能够像他一样,当太……骂我的时候,也能像他一样,挺身而出,拼死维护我呀?”
魏臻聪的声音不大,却清楚地传到了齐虞东等人的耳朵中。魏臻聪虽然把半个字咬了回去,但是他假设的是什么,他们一清二楚。
想到秦之初能够因为父亲的名声受辱,而奋然反击,他们一阵默然,他们的儿孙可没有秦之初那么刚烈,只怕太子骂他们的老爹,甚至要杀他们的老爹,他们也只会当缩头乌龟。
谁敢冒着被抄家灭族的危险,去和太子对抗呀?
郡主府,郭贞娴和智屏郡主相对而坐。
“师妹,我已经按照你这个大郡主的吩咐,把秦之初安排好了。你准备怎么样安置他?难道让他一直住在你的郡主府吗?”郭贞娴问道。
智屏郡主嗔道:“师姐又调侃我,我都说过多少遍了,你们之间不论世俗,我们只是师姐妹的关系,没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