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德帝很快就写好了圣旨,用了印,由苏培荣把这道写在明黄色折子的圣旨递给了秦之初。
“三日内离京,三月后,朕要见到成效。行了,秦之初,你跪安吧。”顺德帝不耐烦地挥挥手。
秦之初捧着圣旨,心中却对顺德帝大为不满,不给钱不给人也就算了,将自己十拿九稳的从六品官撸成正九品,也算了,可听顺德帝现在的话,似乎把他前往宁清县路上的时间也给算上了,从京城到宁清县,怎么地也得一个月吧,这岂不是要让他两个月就要把宁清县治理好吗?
真把他当神仙了?
不满归不满,却跟顺德帝没办法理论,顺德帝要是能理论就不是皇帝了。
秦之初山呼万岁后,捧着圣旨告退了,自有小黄门领着他出宫。
顺德帝目视着秦之初远去,一双眸子中阴晴不定,时而是欣赏,时而是厌恶,时而是憎恨,时而又是期盼,一时间,就连顺德帝也说不清楚他对秦之初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看法。
“万岁爷,玉不琢不成器。秦之初他如今就好比是一块璞玉,还等着万岁爷你这个顶级玉匠对他好好的琢磨一番,才能成为一块绝世美玉。现在他年少气盛,不懂万岁爷对他的一片苦心,等日子久了,他一定会明白的。”苏培荣揣摩着顺德帝的心思,说道。
顺德帝合上了双眼,往后一靠,靠在了龙椅的椅背上,“但愿秦之初真的是一块璞玉,值得朕如此雕琢于他。”
秦之初捧着圣旨出了宫,见左右无人注意他,就顺手把圣旨丢到了袖袋中,路上,他拦了一辆马车,朝着智屏郡主的郡主府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