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立天呵呵一笑,“那只不过是贫道使得小小的障眼法。其实贫道早就到登州府等着你了,一直派人暗中打听你的动静,所有在登州府码头停靠的船只,不论大小,不论载客还是运货,都接到了贫道的招呼,让他们留意你。
你昨天到码头打听,不到半炷香的工夫,贫道就得到了消息。贫道本想昨天就擒拿你,可是又不想惊扰了登州府的百姓,所以将擒拿你的地点选在了海上。”
“你不要把话说的这么好听,我看你是不想让人抢了你的功劳吧?”秦之初哂笑道。
姜立天呵呵一笑,“状元公真是生就一副伶牙俐齿呀,贫道不和你做口舌之争,贫道承认争不过你,谁让你是状元呢,天下能够能够在口舌上争过你的,可能没有几个,贫道不在此列。
状元公,咱们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你算是咱们修真界的一朵奇葩,以修真者的身份,竟然能够在世俗人中高中状元,实属不易。这一点,贫道是佩服你的。
不过呢,你既然选择了科举取士这条路,是不是就该专心点,不要三心二意?
好好地在世俗中做官多好呀,就像那齐国公,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锦衣玉食,鲜衣怒马,奴仆成群,一呼百应,风光无限。贫道相信以你的才智,将来一定能够位列公侯,为朝廷一品大员。”
秦之初淡淡一笑,“那就借你的吉言了。”
姜立天见秦之初不上钩,只好接着道:“你既然要做官,是不是就不要花费心思去修炼了?修炼很辛苦的,比当官辛苦多了。干脆,修炼的这份苦让贫道来承受,你安心做官,咱们各取所需,是不是?你把你身上的宝贝交出来,送给我,我呢,给你一万两银子,供你到了宁清县之后,购置一豪宅,娶几房美貌的小妾,做那赛神仙的日子,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