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土屋最低的为三层,高的有五六层之多,每一栋土屋中都有一两百间房屋,多的甚至将近三百间,汉民们就住在里面
土屋中囤积有粮食,喂养有牛羊等牲口,一般还都有一口水井一旦有土著来犯,他们就会退缩到土屋中,关好厚重的大门,凭借着他们存储下来的粮食,就能够和土著长期对峙,如果土著想攻打土屋的话,土屋的墙上还有射击孔,可以发射弓箭,投放檑木、滚石等
正是因为土屋有这么多的特点,一个个也就成了易守难攻的堡垒,别说本地土著讨不到便宜,就连榕西府的官军都奈何不了这些筑起了土屋的汉民
秦之初、王保长两人出了滨湖镇,往西北方向的路上走,走了大概五里路之后,就见前方有一片丘陵,在丘陵的脚下,一片比较平缓的地方,挺立着数座高大的土屋,或圆或方,令人惊叹
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就见道路上横着一道拒马,将路阶段,拒马后面站着几个汉民,手持刀枪,一连警惕地看着纵马过来的秦之初、王保长两人
“你们是什么人?赶快掉头回头,再敢上前一步,杀无赦”一名像是小头目的汉民朗声喊道
王保长壮着胆子,纵马到了秦之初前面,“大胆,没看到吗?这是本县县丞秦之初秦大人,赶快让你们的首领出来迎接,否则的话,怠慢了县丞大人,你们可吃罪不起”
那小头目哈哈一笑,“王胖子,要耍你们的官威风,到别处耍去,我们不吃这一套兀那县丞,我们首领说了,官府的事情,我们不管,我们的事情,你们官府也别插手,咱们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你要是找不自在,小心跟以前的三位县太爷,都让我们砍了脑袋”
秦之初脸一沉,戟指着那小头目,“你个大胆的刁民,竟然敢出言恐吓本公真以为本公治不了你吗?还有啊,你们先后三次残杀朝廷命官,不以为耻,反倒引以为荣,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那小头目不但不怕,反而笑了起来,“哈哈,这位官老爷,你是不是脑门让门夹过呀?还是让驴给踢了?这么笨,这么傻我们都杀了三个县令了,你以为还会怕你一个小小的县丞吗?弟兄们,给他来几箭,也别射死他,射他头顶上的乌纱帽,还有胯下马,我倒要看看他没了乌纱帽,没了马,还怎么给我们耍威风”
这些汉民几乎都住在土屋之中,消息相对比较闭塞,到现在大部分人都还不知道秦之初是名仙师
有几个汉民从身上摘下来了弓箭,在拒马后拉开弓,瞄准了秦之初和王保长王保长吓得脸都白了,他们和那几个汉民之间的距离也就是一两丈的样子,就算是现在骑着马回身逃跑,也不可能跑得过弓箭的
秦之初脸带冷笑,“你们要是敢开弓放箭,就是攻击朝廷命官,意图造反我要不要追求其他人的责任,暂时未知,但是你们几个,谁也别想跑得掉放下弓箭,拉开拒马,我还可以既往不咎,要不然的话,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秦之初是官,又是修真者,自然不可能用一种息事宁人的态度,来处理汉民、本地土著的问题,这两群人都是桀骜不驯之辈,他要是跟个软蛋似的,根本就别想压得住他们
另外这些汉民、本土土著的常年冲突,对宁清县造成了极大的破坏,还连杀三个县令,不管谁对谁错,都要有人为此承担责任汉民也好,本地土著也罢,谁要是先栽倒秦之初手中,谁就是替罪羊秦之初却是没有因为自己也是汉民,就打算偏袒汉民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