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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如龙在威胁完秦之初之后,就开始环绕着金丹宫游逛起来,期间,他不时地停下来,冲着道录司的人,做出种种羞辱性和挑衅性的动作。
金丹宫里里外外汇聚了不少道录司的道长,那些年轻轻点的、脾气比较暴躁的,都是羞愤难当地仰着头,盯着应如龙。那些年纪大点的、性情稳重的,则对应如龙的种种挑衅,完全无视,就好像应如龙根本不存在一样,完全把他当空气。
在以前,不管是道录司,还是僧录司、蓬莱派,都没有少上应如龙的当,每次只要有人受不了应如龙的挑衅,冲动地冲出去和他争斗,都免不了身死的下场,最惨的几次,还让应如龙赚开了几个海岛的防护,应如龙手段血腥地将那几个海岛屠戮一空,连一个活口都没有留。
有过如此惨痛的经历,如今,谁要是还受不了这些最粗浅的挑衅,那就真的是一点脑子都不长了。
此时,金丹宫中,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两个人的身上,这两个人一个是姬煜川,一个是秦之初。
姬煜川刚刚经历了丧徒之痛,他倾注了无数的心血,大力培养的徒弟姬佑君死了。如果仅仅是如此,姬煜川的悲伤还值得人同情,但偏偏姬佑君是叛逃之后被杀的,这样一来,就太有戏剧性了。
即便是那些跟姬煜川交好的修真者,也只能跟姬煜川说些节哀顺变的话,更深一层的安慰,就很少很少了。不是他们薄情,实在是姬佑君所作所为把他师傅推到了一个极其尴尬的地步。
秦之初那边,没有因为姬佑君的死而幸灾乐祸,当然。也没有什么悲痛,戚戚焉的感觉,姬佑君的死对他来讲,就像是一个完全陌生人的死一样。他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秦之初刚刚穿过防护罩上的通道,落在地面上,霄云道长、马跃进、慧能等人就围了过来,“国师,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秦之初笑了笑,“本国师很好,前所未有的好。”
霄云道长明显松了口气。说道:“你没事就好。谁能想到姬佑君此寮竟然会做出如此欺师灭祖,大逆不道的事情来,不但阻止你及时返回,还明火执仗地投敌,幸好让应如龙杀了他,要不然,贫道遇到他,也要替道录司清理门户。”
秦之初淡淡地说道:“姬佑君已死。死者为大,就不要再说他的是非了。”
“还是国师宽宏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马跃进轻轻地拍了秦之初一记马屁。然后话锋一转,脸带急切地问道,“国师,刚才我们都没有看清楚。那只小狼,你抓住了没有?”
秦之初呵呵一笑,“本国师总算是不辱使命,在应如龙赶来之前,成功地将那只狼崽子抓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