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们试过。公司开始面临危机的时候，持续的大片亏损带来了极为严重的财政危机。我们就试着少花钱来整理局面，开始拍摄小制作影画。”黛尔暂停一下，似乎心有不甘，道：“但是没有新意，无论我们联系谁去做都无法做出创造性的突破。”

大制作有明星阵容和资金成本，就算故事本身没有创意但也有可观之处。但小成本制作没有新意，就注定了失败的唯一结局。瓦良纳哈公司正是在反复之中耗尽了最后的血液，最后轰然倒下无力回天。假如不是黛尔勉力支撑，恐怕早就散了架子。

“没有新片，没有观众；没有观众，人气流逝；人气流失，收入匮乏；持续亏损，财政紧张；银根紧缩，信誉大跌；这已经是很惨了，结果外面还有人心怀叵测、虎视眈眈。他们为什么会看重瓦良纳哈公司，亏损成这样何必收购？不如新开一家。”唐少哲想不明白。

“费沙法律对于信息产业管理极为严格，甚至在基本法中规定了信息频道的资质限制。现在想要新开频道，有钱也拿不到资质。”比尔顿在旁边解释：“而目前在费沙，有资质开通全轨频道的影画公司只有12家，瓦良纳哈正是其中之一。”

“原来还是个香饽饽，怪不得要吊死在这里也不肯离开半步。”唐少哲得出了结论。

但黛尔却皱眉道：“不，更重要的原因是我父亲不希望家族传承的产业就此消亡。”

“那你既然肯出售股权给别人，甚至转让给我，为何不肯卖给哈苏家族？”这是唐少哲百思不得其解的谜题：“难道只是因为讨厌朗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