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下三个人全都来了兴趣,赵文凭更是直接问道。“那我们要不要在去买盘象棋或者是围棋?这样在船上正好一人一盘。”看来赵文凭确实是不喜欢玩麻将,听到严光也是要到重庆的立即起了性子。
“别别别。”严光连连摆手。“象棋我是标准的臭棋篓子,只会些当头炮之类的,至于围棋?五子棋的话还算可以,围棋那就算了吧…”围棋这辈子严光只下赢过一个人,那就是当时还在上小学的妹妹…
顺带一提,那个时候严光已经二十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每年过年的时候严光和亲戚打麻将好像也从来没赢过钱…
见严光这么说,赵文凭也只能失望的不再坚持。
回到了客轮上以后,严光得知他们是在第一层的一个船舱里的,和严光的船舱很近,下了楼梯就是了。随后严光回到了自己的船舱里休息,并且和他们三个人约好了在下午的时候到他们的船舱里来上几圈。
“你们说他是什么人?”等到严光上了二层以后,周子宁问着两个同伴。
“有钱人。”赵文凭很实际的回答道。
“文凭说的没错,他身上戴的那只表是瑞士的,至少能值几百块大洋。”陈羽国也笑了一下。
“这个人到四川去是干什么的呢?该不会也是去买铁路股份的吧?”周子宁摸了摸脑门,在他们离川之前,川汉铁路虽然还没有开始动工,但已经开始招募商股了,周子宁身边就有不少的人买了铁路的商股,所以他以为严光去四川可能也是要做这个的。
“这些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到了四川之后还能不能见到都难说,我们只要当他是一个旅途上一起消磨时间的朋友就可以了。”不过赵文凭随后又有些迟疑的道。“不过,我记得自己在上海的时候好像曾经在报纸上看到过严光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