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僧道:“据观音菩萨所说,从这里到西天共有十万八千里之远。贫僧途中未曾记数,只知经过了一十四遍寒暑。日日山,日日岭,遇林不小,遇水宽洪。还经过许多国家,俱有照验印信。”说到这里,唐僧从包裹中取出通关文牒递给太宗皇帝道:“陛下请看,这是贫僧的通关文牒,一路所过之国具留有印信在上。”
太宗皇帝拿来一看,见是贞观一十三年九月望前三日给,牒文上有宝象国印,乌鸡国印,车迟国印,西梁女国印,祭赛国印,朱紫国印,狮驼国印,比丘国印,灭法国印;又有天竺国印等。不禁手捋颔下胡须叹道:“久劳御弟远涉,竟过了这么多国家,走了这么多路程。御弟走时才是贞观十三年,如今已是贞观二十七年,已经过去十四个年头,朕几以为有生之年再难见到御弟了呢。”
唐僧闻言想起这一路上所遭遇的重重困难艰险,也是心有所感,不禁一阵唏嘘。
就在这时候,殿下忽然有个禁军侍卫前来向太宗皇帝禀报道:“启禀陛下,圣僧所乘宝马停在殿外不走,不让我等近身牵引,已经影响了我等守卫,我等不知该如何处置,还请陛下示下。”
太宗皇帝闻言不禁微微一愣,向唐僧道:“朕记得御弟你骑的那匹马还是朕赐给你的呢,那匹马原本是朕的坐骑,很温顺听话的啊?怎么和你去取了一趟经回来却变的这么不听话了?”
唐僧闻言解释道:“陛下,其实这匹马已经不是陛下当年赐给我的那匹御马了。”
太宗皇帝闻言奇道:“朕看御弟你骑回来的这马毛色模样与朕赐给你的那匹御马一般无二,怎么就不是一匹马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