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慕凌倩和姚欣蕾，以及许媛媛可谓齐齐俏脸有些微变，失望与难过之色极其明显。

因为，她们三人的家世虽然各有相差，但总体而言却属于那种衣食无忧的类型。而且，最最重要的一点，其实是她们从小到大都几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所以，眼下被夏玉薇给当面拒绝签名和合影，慕凌倩她们多少都会滋生出些许的不快。

而夏玉薇的四名保安，以及其他拥戴她的粉丝们，则纷纷幸灾乐祸地看着向东流，暗想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做自讨苦吃了吧？居然敢要夏玉薇的亲笔签名！难道你不明白，人家夏玉薇的一个亲笔签名都能卖价上百万块吗？这玩意儿岂能说签就签？

相比之下，在场那些配合夏玉薇拍摄的工作人员，倒是显得比较风轻云淡。毕竟，他们常年处于这种环境之下工作，所以早就已经对各种粉丝遇见明星时候的激动姿态习以为常，于是见怪不怪。

“呵，不喜欢帮人签名？”

向东流丝毫不在乎其他人那泼冷水般的嘲讽之色，只是嘴角挂着几分淡淡微笑道：“夏老师如果说，你其实不喜欢和别人合影，那我还可以理解你。”

“但是，帮别人签个名字好像也没有什么难以接受的吧？还是说，夏老师仗着物以稀为贵和自身人气高涨的道理，然后就偷偷的拿自己签名作商品销售而牟取暴利？”

说着，向东流便伸出一根手指，微微笑着环视众人道：“大家以为呢？夏老师的一份亲笔签名都可以在网上拍卖一百万！要是她自己偷偷的签着卖，那岂不是比印钞机还更加的印钞机？”

略微一顿，向东流又继续盯着夏玉薇道：“希望夏老师不要怪罪我的心直口快。因为我这么想，其实纯粹是人之常情，根本没有特意针对你和怀疑你的意思。我只是，稍稍提出了这么一种可能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