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向东流所讲的那些情况，慕凌倩不禁听得津津有味，于是越发好奇地追问了起来：“那那些贩售的都是学生吗？他们不怕被商户认出，然后找到学校去？”

“呵呵，有学生也有社会上的创业青年，男女老少都有，商户才没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去找人。”

向东流笑笑地说完，忽然指着东北方道：“你看见那个提着篮子，并且篮子上面还盖了一层白布的老奶奶了吗？她这篮子里面就藏了东西。”

“哦？那她怎么卖？”

慕凌倩好奇地看了看，顿时有些担心道：“这老奶奶的胆子不小嘛，万一被黑社会抓到岂不是倒霉了？”

“也不一定。”

向东流眯眼笑了笑道：“老年人都很脆弱，万一打死可就不妙，一般人还会敬而远之，毕竟老年人腿脚不方便，不管卖什么都没有足够的体力来提，根本卖不了多少，所以老年人应该是最安全的种类。”

说完这话的时候，向东流便瞧见那老奶奶，忽然凑去和一位路过的男生低语，并且伸出了两根枯瘦的手指。

紧跟着，老奶奶便把手伸进了篮子里面，迅速拿出了一支牙膏递给那男生。

而同时，那男生也递了一张面值为二十的钞票过去，双方交易只在眨眼之间，几乎没人注意，显然双方都已经是深喑此道之人。

略微隔了两分钟左右，那位老奶奶又用同样的手法，连续卖出了九支牙膏，每一支都是同样的二十块价格。

单单就这会儿功夫所卖出的十支牙膏的营业额，向东流便估计，那位老奶奶至少赚了一百五十块，成本价不会超过五十，而且还不用交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