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粗俗，但是却十分的恰当。

不过凤凰到底是一个女人，观看女人的时候，角度和思维出发点都与男人完全不同，特别是与楚岩完全不同。

楚岩只是看出了这是一个专门做皮肉生意的女人，但是，凤凰却从这个专门做皮肉生意的女人脸上，看出了一些根本不属于这个职业所拥有的表情和眼神。

她并未作声，一脸冷酷的看着不断攀升的电梯数字，而这女人进入电梯之后，并未按下楼层号码。

也就是说，要么，她刚刚好和楚岩、凤凰她们俩在同一个楼层有生意，要么，她根本就是别有目的。

不管是哪一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女人的眼神始终在电梯按钮上来回游离，除了一开始和楚岩飞过的那一串秋天的菠菜之外，其余的时间，似乎那冰冷的面板要比楚岩这个大帅哥更吸引她的注意力了。

“叮！”

电梯再次停住，十七楼。

这一次楚岩和凤凰两个人同时迈步而出，而在电梯关闭的瞬间，女人从包里取出了自己的手机，快速拨通了一个号码，道：“他们在十七楼，我的任务完成了，我什么时候能拿到我的钱。”

女人是一只鸡没错，但是她也是带着任务的鸡。

楚岩的判断没错，凤凰的判断更没出错。

当楚岩和凤凰两个人离开了电梯之后，看着电梯门缓缓关住，接着电梯一路向下，最终停在了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