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哈,过的太久了”老太太想了半天,“六五年,那年国栋家的生的引弟,坤山还给送了个鳖。”
国栋是他家的大儿子,引弟是国栋家的二闺女。
我得到了我想知道的,转身就要走,忽然想起“白狼”的奶妈来了,就问“大爷,咱家的小狗呢?”
“地瓜窖子里呢”老太太压低声音。
我把兜里的饲料全掏了出来,军装兜子大,估计能有好几斤。
“大爷,在我们北墙豁子那有些木头,你有时间找人拖回来吧”那是我前几天扔出来的,一直没时间送过来。虽然现在不需要人家了,可是人不能忘本哪,说过:忘记过去意味着背叛啊!
老两口笑着答应了。
我又一路跑了回来,拿起万年历:1965年,农历乙巳年(蛇年);
果然是蛇年,我长出一口气,这几次偶然遇到它全是蛇年。现在我基本可以确定它的冬眠期跟别的蛇不同,它并不是每年都会苏醒。虽然不知道是十二年苏醒一次,还是三十六年苏醒一次,但是按照规律推算,今年它是不会醒的。也就是说,我和金刚炮如果运气好的话,几乎可以进去拿了东西就走。太好了,我点上烟。心放下大半。
抽完烟,我先去山上的洞里把白狼的链子换成了草绳,以防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它可以自己咬断绳子逃生。此外还给它准备了几天的饲料和饮水。
然后我去了侦察分队找战友借了两只高强度手电筒,瑞士进口,八小时连续照明,防水防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