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在哪儿?”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在……那个……我忘了。”
“……”
“……”
“老于,你怎么把她送过去?”金刚炮指着宽约七丈的死水。
“这……”我瞅了一眼手里还抓条兔子腿的黑疯子犯了难。昨天晚上黑疯子怎么过来的她自己也不记得了。难不成今天要她游过去?
“老于,让她跟着吧,她法术那么厉害,能保护自己。”金刚炮似乎对这个黑疯子挺有好感,试图替站在一旁可怜兮兮的黑疯子说情。
“可是她老是迷迷糊糊的啊,法术也时灵时不灵的,跟着咱对她不一定是件好事啊。”早上我又拐弯抹角的试探了一下黑疯子,她根本就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和金刚炮对于这个黑疯子的去留问题,争执了好长时间,最后我妥协了。
“你能保证听我们话吗?”金刚炮一本正经的问黑疯子。
“我一定听话。”黑疯子将手里的兔子腿放进了衣兜,在衣摆上擦了擦手。
“老于,你就放心吧,你看她都保证了。”金刚炮嬉皮笑脸。
“走吧,走吧。”我低着头挥了挥手,疯子的保证有屁用啊。
看着这支由一条犬,一个疯子,一个脑子少根弦的金刚炮组成的队伍,我真是哭笑不得,这样的人马能进的了昆仑山吗?
“老牛,你等一下。”走了不远,远处出现了一条小小的沟壑,我上前几步拉住金刚炮吩咐了几句。
“能行吗?”金刚炮转头瞪着我。
“你想弄清楚事情真相就听我的,记住了就和平时走路一样。”我说完又刻意落后几步,看着金刚炮领着黑疯子走近那条沟壑。
沟壑有三米多宽,普通人想跳过去不太容易,我刚才叮嘱金刚炮的就是让他不露声色的使用风行诀跨过去,以观察黑疯子的反应,因为在我的记忆之中当年的慕容追风因为身材矮小,所以在施展风行诀时有一个与其他同门不一样的奇特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