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有很多事情瞒着咱们。”金刚炮始终对姓李的老头不太放心。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不想说自然有他的理由。”我抬头看着金刚炮,“你爱不爱慕容追风?”
“废话,当然爱了,不爱能结婚吗?”金刚炮对于我忽然转移话题皱起了眉头。
“那你会不会把自己当初被别人抓奸勒索的事情告诉她?”我笑谑的看着他。
“肯定不会,我脑子又没毛病。”金刚炮大摇其头。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别管他以前怎么样,只要他的本质不坏咱就可以用他,”说到这里我微微叹气,“别忘了咱们还跟十八分局签了卖身契,真的有了事情,咱俩还得给人卖命去,短时间内肯定不能常年留在这里,这里总得有个主事儿的。”
“行啊,听你的。”金刚炮点头同意了。
天亮之后,老头的精神恢复了不少,我们开车将其送回景区,傻子跑上去将晚上遗留下的法器背了下来。
“上面有人吗?”金刚炮问道。
“没有,一个都没有。”傻子摇头回答。
“嘿嘿,嘿嘿”金刚炮得意的笑着掉转了车头。
李家屯是个百十来户的小村子,那叫一个穷,看村民的衣着和放养在田地里的猪崽,我和金刚炮都怀疑是不是回到了建国初期。河南农村的经济水平就像北京的交通,广州的治安一样,使人没办法说它好。
谢绝了老头“进屋坐会儿”的邀请,两人开车回到了宾馆,二话不说倒头就睡。
一觉醒来临近中午,金刚炮已经不在房间里了,我简单的洗刷之后躺在床上打开了电视。没过多久,金刚炮就回来了,手里提着一包东西。
“老于,刚才追风给我来电话了,我得回去一趟。”金刚炮神情激动,两眼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