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安检口时,负责观察x光扫描设备的年轻女军官疑惑的看着我们,肯定是发现了我们包里的刀剑,金刚炮笑嘻嘻的冲人家喊了一声哈楼,小姑娘给了他个白眼,打开了通道栅栏。
金刚炮晕机,飞机一小晕的更厉害,等到临近中午下飞机的时候已经吐的一塌糊涂了。
根据宋雨先前提供的地址,我们顺利的找到了邵延旗和陈明强下榻的军队招待所,邵延旗已经在大厅等候多时了。
此刻的邵延旗身穿军装,头戴军帽,面色红润,精神也还好,不过奇怪的是他的五官我怎么看都有点别扭,仔细端详才发现他的眉毛没了。
寒暄过后,回到房间,只见房间里竟然还有一个秃头的小和尚,年纪也就十六七,这里怎么会有和尚。
“这位是三科的于科长”邵延旗互相引见,“这位是二科的陈道长。”
“小兄弟你今年多大了?”我打量着身着便服的陈明强,这小家伙穿的很是寒酸,一身土布褂子都洗的发白了,稚气未脱,个头也不高。
“十六!”陈明强冲我和金刚炮稽首为礼。听到他的回答我不禁皱起了眉头,怎么十八分局还有童工?
“你到底是和尚还是道士啊?”金刚炮见陈明强冲他行的是道家的稽首礼感觉很有意思。
“我是辰州派的七十三代传人。”小家伙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的头发和眉毛哪儿去了?”金刚炮已经憋不住想笑了。
“这个......”陈明强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了。
“这位是?”邵延旗并不认识金刚炮。
“这是我师兄牛金刚,你们这是怎么搞的?”我开口问道,正常人的面色再红润也不至于红成这个样子,看他们的样子倒像是从火灾现场逃出来的。
邵延旗伸手摘下了帽子,苦笑的指着自己头上斑驳不全的头发,“我和小陈跟盗墓的斗法,被人给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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