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志在放屁呢,一个男人如果真的爱一个女人是绝对不舍得放手的,哪怕让她跟着自己吃糠咽菜也得把她留在身边,男人爱一个人绝对不希望别的男人去碰她,一个男人如果不想独占你,那就是不爱你,不过有着独占心理的的男人很多,不足为奇。
付出指的是为了心爱的女人去拼搏争取,让她能够过上更好的生活,这是一种责任感,那些让自己的女人跟着自己过苦日子的男人是没有责任感和上进心的,也不能跟他。能做到这一点的男人相对较少,可以考虑跟着他。
最难的就是第三点,能在一起过上一辈子就不错了,爱一辈子不可能,除非这个人是个神经病或者傻子,否则没谁能够做到这一点,你也就别去指望了,那是天方夜谭。”
我一口气说出的长篇大论直接把刘秀梅说愣了,呆了好长时间才反应了过来。
“大哥,你也不能做到第三点吗?”刘秀梅的这个问题纯粹就是出于好奇了。
“我能,”我笑着站起了身,“因为我的女人不是凡人。”
刘秀梅还想说什么,却我抬手制止了,如果不是为了开导她我是不会跟她说这么多的,即便如此我还是感觉自己说的太多了。
重新开了个房间一觉到天亮,原来睡觉的感觉是这么好,那些不需要睡觉的神仙实在是失去了很多的乐趣。
次日清晨,将一脸愕然的刘秀梅送上了回长春的飞机,这家伙直到出了宾馆才知道自己身在安徽。
驱车回返紫阳观。
回到紫阳观之后各司其责,我清闲了下来便与慕容追风坐在紫阳大殿闲谈,慕容追风对于我将那道孽胎之气还给鉴真大为不满,在她看来那是把柄,必要的时候可以拿出来要挟鉴真。对于这个问题我并没有多做解释,其实我之所以将那道孽胎之气送还给鉴真是另有深意的,往生西天之后,鉴真就会是幽冥禅院的主持,慕容追风和金刚炮的寿命问题一直是我最大的心病,幽冥禅院司职特殊,有朝一日备不住要用到他们,尽管那道孽胎之气和那些资料不足以令我和鉴真化敌为友,但是至少为双方留下了日后相见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