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你,你这个……”我话刚说完,父亲便惊愕的伸手指着我连连后退,不远处的家丁急忙过来扶住了几欲晕倒的父亲。《》.
我先前所说的这句话前半句是利诱,后半句则是裸的威胁。而这种话当着皇帝的面说出来已经不止是口出狂言那么简单了,这是不折不扣的大逆不道。
我这句话一出口,父亲知道他保不住我了,所以他才震惊愕然。不过我此时也根本不需要父亲的保护,我敢说出这样的话,就有把握自己承担后果。
“于笠博,你的公子可不是池中之物啊。”萧衍并没有接我的话茬,而是面色阴冷的看着我身后的父亲。
这一幕令我眉头大皱,萧衍虽然老迈,行事却丝毫不乱章法,他不冲我来而是冲着父亲去了,这一点是我先前所料不及的。他所说的不是池中之物指的就是龙,暗喻我有不臣谋反之心。
“老臣罪该万死,生出了此等大逆不道的逆子。不过皇上明鉴,徐家毁弃婚约之后,犬子便得了那失心之症,神识错乱,举止失常。今日卯时起床之后更加尤甚,不向老臣夫妇请安便策马过市,奔赴牛头山赤身,对天叫嚣,老臣忠孝犬马已有四十余载,中年得此一子,万望皇上留我于家一息血脉,老臣带他回去寻医救治,等到神识清明了,再亲缚金銮向万岁请罪。”老父跪倒在地为我求情。父亲的意思是说我已经疯了,想借此为我开脱。
萧衍卧坐在黄辇上面色阴沉,久久不发一言,显然是在内心斟酌怎么处理我,同时也在考虑我父亲所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就在此时,萧衍身边的国师走到了他的身边,俯身上前低声耳语,我凝神倾听发现对方使用的是传音之术,我此刻同样只有淡紫修为,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
片刻之后,萧衍再次开了口。
“于爱卿,令郎的确有疾,但他得的可不是什么失心疯,他是被妖孽附了体。”萧衍用那双已经浑浊的老眼目不转睛的盯着我。
“哎呀!”萧衍的话刚说完,身后就传来了父亲的惊呼声,等到我转过头去,父亲已经惊厥的晕了过去。李清的叙述本来就让他惊魂不定,而今皇上再次证实,难怪父亲会如此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