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看着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曾几何时他在我心里一直是岳父一般的存在,而今却成了这幅光景。
“你喊我什么?”我伸手拉住了准备冲上去动手的金刚炮转而冷视着马上的徐绲。徐绲喊我的名字证明他知道我不是妖孽附身。
“你这以下犯上的妖孽,人人得而诛之,将他拿下,如果反抗,就地诛杀。”徐绲被我看的心虚,抬手冲家将下达了命令,众人齐呼“得令”策马亮刃上前拼杀。
我冷视着这个背信弃义攀龙附凤的小人,如果不是他将徐昭佩改嫁他人,我的命运不会如此多舛,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他才是罪恶的魁首,始作的俑者。
即便如此我仍然没有冲上去迎敌厮杀,只是松开了拉着金刚炮的手,这些人有一些我是认识的,他不仁我不义,我自然不需要留情,但是我不想沾上他们的血。
金刚炮跟我相处多年,彼此之间早生默契,知道我松开手是让他过去动手,因为大叫一声挥刀冲了上去。
这些家将都是练有武术的,但是武术在道术面前根本就是不值一提,金刚炮知道我不想动手,因而独自一人阻住了宽达十余丈的街道,频施幻形诀将那些策马冲上来的家将逐一斩杀,普通的单刀在灵气的催使之下轻易的砍断了形形的兵刃,挥砍头颅自然更是不在话下,因而片刻之后那些乘马的家将纷纷成了断头残尸。金刚炮侧身让过徐绲的狼牙棒,转而袭向了身后那些家奴,他的目的简单而明确,那就是将徐绲杀成光杆司令,而这也是我先前的计划。
在金刚炮与徐绲家将厮杀之际,我身后的守城兵卒纷纷壮着胆子冲我杀来,他们之所以这么做无非是想在徐绲面前杀敌献功,领导不在的时候都没有工作热情,领导一来纷纷想表现表现。本来这种心理也无可厚非,但是他们挑错了对象,我生平最恨的就是从背后捅刀子的小人。
冷笑过后愤然转身,手中长剑砍挑削刺,将那些敢于向我下手的兵卒逐一砍杀,这次我并没有就此停手,而是径直冲进了人群大肆杀戮,将那些尾随在后的兵卒彻底撵散方才收剑回返。
此时金刚炮已经将徐绲的家将家奴杀了个干干净净,暴跳如雷的徐绲正在挥舞着狼牙棒左右挥砸,奈何金刚炮有幻形法诀,徐绲哪里砸的着他。
“您年纪大了,这玩意拿着太沉了,我给你轻快轻快。”金刚炮坏笑着挥刀将徐绲的狼牙棒头砍掉了,狼牙棒变成了三尺长棍。不过由于狼牙棒是铸铁铸造,因而金刚炮的单刀也在砍断狼牙棒的同时折断了,虽然有着灵气的催使,却耐不住单刀材质的粗劣。
“您年纪大了,得多运动运动,不能总是骑马,前列腺容易出毛病。”金刚炮随手撇掉断刀,气凝右拳将徐绲的坐骑一拳击毙,徐绲落地翻滚,转而爬起身与金刚炮再度厮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