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既然有胆识攻上黑木崖,想必武功不错,能教的出此等徒弟也是应当。”说到这里,风清扬对岳不群是颇有怨言,对令狐冲说:“你这小子怎么这般不争气,竟然被人欺负到这等田地,好好的一块瑰宝,竟然被岳不群那小子调教成这般模样,真是......”
被人当面评价师父的不是,令狐冲可不管眼前的是不是太师叔,心中还是很不舒服的,说道:“是令狐冲愚笨,与师父的教导无关。”
“你自然是愚笨的,你师父也好不到哪去,真不知道是怎么教徒弟的。”风清扬是一个也不放过,将岳不群师徒全部打击到才罢休。然后看向林寒,说:“既然同为五岳弟子,就该当守望互助,怎么在一旁袖手旁观?”
林寒解释说:“风老前辈恐怕还不了解其中情况,本是令狐师兄的私事,晚辈实在是不方便插手,况且要不是有晚辈在,恐怕令狐师兄早已被田伯光掳下山,如何还能见得风老前辈。”
风清扬不置可否地嗯一声,然后问令狐冲:“可有此事?”
“确是徒孙的私事,不敢有劳林师兄过问,而且也多亏有林师兄在,徒孙才能够安然无恙。”令狐冲回答道。
林寒、令狐冲在这里哥两好,可是将田伯光吓得不轻,要是将责任全安在他头上,还能有命回去啊,赶紧上前说道:“田伯光此番前来可没有要害令狐兄的意思,而且详细情形也解释过了,并且已和令狐兄下过赌约,若是其能够接下晚辈三十招,晚辈立即就下山;若是接不下,就要随晚辈一同下山赴约。”
田伯光的心思在场众人自然明白,不过是要令狐冲履行赌约罢了。风清扬说道:“老夫自然不会欺负个晚辈,况且老夫早年立誓‘永不用剑’,自然不会破誓,但你将华山武功说得那般不堪,自然是要叫你输得心服口服,今后再不敢诋毁华山派。”
听说风清扬也不会插手,田伯光的心里就想夏天喝冰水一般,问道:“既然风老前辈不插手,又如何要晚辈输得心服口服?”
风清扬一指令狐冲,说道:“自然是有我华山弟子来对付你。”
“我......,可是令狐冲并不是田兄的对手。”令狐冲也很是疑惑,不明白风清扬的意思。
田伯光哈哈大笑,说:“风老前辈不是在开玩笑吧,以您的武功要胜过晚辈当易如反掌,只不过令狐兄吗,那就另当别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