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点头,说:“这个倒是听过,铁剑门一脉单传,但个个都是高手,可惜,目前也是断了传承,叫人生叹。”
“不错,那嵩阳铁剑门的始祖正是阔剑门的弟子。”定闲解释说。
对于那什么阔剑门,林寒并没有多少兴趣,对于那把阔剑,也没有什么想法,因为与他的剑理不合,或许泰山派的弟子会喜欢吧,他还是钟情于泪痕剑这般细长的宝剑。将目光转向最后一柄宝剑,那是一把长不过一尺二的鱼肠剑,便问道:“这把不会是真的‘鱼肠’吧?”
摇了摇头,定闲道:“不是,这是后来仿制的,名为‘断水’。”
“越八剑之一的‘断水’剑?”林寒疑惑地问。
摆摆手,定闲师太说:“不过是重名罢了,但这把也是难得的一把短剑,非常适合女人使用,可惜我门中弟子用的都是长剑,这把剑不知何时才能遇到它真正的主人。”
林寒眼睛一亮,想到陪同着任盈盈被囚禁在嵩山少林寺的曲非烟,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这么长时间的分别,心中的思念越发强烈,平日里忙着其它的事情还好,这一勾起了思念,便再也压抑不住,在脑海、在胸膛中,酿出一种莫名情绪,只想快些见到她。
“林师侄,你怎么了?”定逸见林寒愣神,开口问道。
心下一惊,林寒连忙收回心神,但是嘴角那抹笑容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压下心中的激动,林寒望着定闲师太的眼睛,竟然感到了紧张,期期艾艾地问:“不知、不知师伯可否将那柄断水剑也赐给弟子?”
定闲脸上的笑容更甚,不长时间的接触中,还从来没见过林寒出现紧张的神情,只觉得此般的林寒才更加真实,才像个初入江湖的少年侠客,而不是叱诧纵横的‘追风剑首’。她轻轻说道:“师侄先给我一个理由。要知道那把剑并不适合师侄自己使用。”
挠了挠头,林寒不好意思地说:“弟子有一个妹妹,正缺一把趁手的宝剑,听师伯刚才说恒山的师姐妹中没有使用短剑的,所以才厚着脸皮求取,请师伯成全。”
“哦,林师侄还有一个妹妹?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定逸疑惑地问。
作为恒山派的掌门,定闲师太对于林寒这个五岳剑派最出色的年轻人,也是知根知底,知道他只有一个哥哥,而且已经丧生,又哪里有什么妹妹,很是不解地问:“是啊,从来不知道林师侄还有一个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