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季忙不迭地说:“是的,师父见我断了右臂,也是吓了一跳,当时就说要找令狐冲报仇,只是师兄的仇一定要自己报,岂能回来告师长,让师长替自己出气?后来提起师弟的话,师父便将真经传给我。”
林寒说:“其实与《寒冰真经》一般,《赤焰真经》也是由师伯所创,既然已经将《寒冰真经》传给徐师弟,再将《赤焰真经》传给师兄你也是理所当然的。但是,与《寒冰真经》不同,师伯本人并未修行《赤焰真经》,而是师弟我在修炼,所以在《赤焰真经》一事上,师伯也没有我熟悉。”
李季点头,明白林寒说得在理,《赤焰真经》虽然是师父所创,但是确实是林寒一个人在修行,要将《赤焰真经》传下去,必须得到林寒的首肯,甚至连师父本人都没那个权力。
林寒接着说:“想必师兄也有所了解,师弟我是冰火同修,冰、火真气各走半边经络,与常人的内功运行极不相同,要是在以前,师兄也是没办法学得。”
“那师兄这次算是因祸得福么?”李季苦笑着说。
拍拍他的肩膀,林寒说:“不算,但是,按师兄现在的情况,却是最适合修炼左手的《赤焰真经》,到时候再加上《大嵩阳神掌》,未必就会差了。”
“嗯,师弟说得在理,幸亏有个盼头,否则,师兄我未必有勇气活下去。”李季神情黯然地说,虽然有神功可练,但是身体的残缺毕竟是个缺陷,怎么都比不上常人的。
“走,我们去那边空地上说吧,也让师弟看看师兄这些日子的成果。”林寒拉着他往旁边走去。
李季显然不太适应林寒的热乎劲,心中虽然感激,身体上却有些抗拒,奈何禁不住林寒的大力,连拖带拽地被林寒拉过去,犹如一只提线木偶一般。
在草地上坐下后,林寒笑着说:“师弟我可是只练了一套门派的基础掌法,对于大嵩阳神掌可是一窍不通,希望师兄不要鄙视我才好。”
李季哭笑不得地说:“你自己嫌大嵩阳神掌太过繁复,不愿意练还怪得旁人不成?”
林寒尴尬一笑:“师兄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