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徐铮不解地问道,他是不明白其中的关节。
林寒解释说:“师弟你想想,这一次黑道营救任盈盈,并不是魔教组织,而是自发的。”
“那有什么不同吗?不都一样?”
“不一样!”林寒摇头说道,“既是自发的,多是呼朋唤友而来。最后如何?可能是朋友死了,自己却还活着,那要如何去面对朋友的家人?那些人心中怨恨,矛头对着的自然是少林,而不会是我们。你看,事情是因少林而起,人是死在少室山上,之后一打听,弓箭是少林借来的,罪魁祸首便是少林派。”
缓一口气,林寒接着说:“但是,如果黑道众人全部死光了,没有切身的悲痛,仇恨就少的多。之后传扬出去,多会说是白道剿灭黑道。哪些白道?少林逃不过,那么同在嵩山之上的我们或许就要替少林背很大一口黑锅。而以少林一贯的慈悲形象,要是少林刻意引导,说不定,我嵩山派反而成了最大的凶手。”
“哈哈”,左冷禅拍手道,“小寒说的有理,铮儿,你应该多向你师兄学学,否则,为师如何能放心将嵩山派交到你手里?”
“师父是说......”徐铮站起身来激动地说。
左冷禅摆摆手:“所以你要试着去学习处理门派之间的事,而不是流连在男女之事上。”
“是,师父。”徐铮尴尬地看了林寒一眼,不情不愿地答应道。
对于徐铮喜欢秋离一事,林寒是有所了解的,便笑着对左冷禅说:“师伯,您看将师兄们憋在嵩山也不是个事,是不是将他们遣到洛阳去,一是给费师叔帮忙,二则也是见见世面,特别是经历女人,否则,敌人一使用美人计,岂不是要炸开了锅。”
思虑一会,左冷禅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待此间事了,过了年之后,便将那些有精力无处发泄的小子统统打发到洛阳去。”
望了徐铮一眼,左冷禅道:“铮儿也去,你也应该为门派分担些责任了。”
“是,师父。”徐铮苦着脸答道。
左冷禅摇了摇头,问道:“小寒,你看黑道下一步会如何做?”
林寒沉默片刻,说道:“黑道才吃了一个大亏,白道毫发无伤,他们却是死伤近千,弟子想来,有了弓箭手的威慑,黑道贼众已经胆寒,必定不敢轻易攻山,或许这个时候,已经分散开来,甚至打道回府的也是不少。”
“嗯,况且最让人不放心的是,任我行并没有出现。哦,对了,任盈盈那个妖女现在在哪?”左冷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