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息了好一会,任我行才缓过劲来,起身道:“方证大师,承让了,这第一局,可是我们这边胜了。”
正道这边纷纷喝骂任我行无耻,方证摆手道:“确是老衲思虑不周,败了一局,原也怪不得任教主。”
任我行扫了余沧海一眼,不屑地说:“你我双方,本就是敌对,余沧海,你也算得是一代宗师,青城派也是鼎鼎大名的门派,出过不少英雄豪杰,为何你却这么不堪一击,真叫老夫失望。”
余沧海脸涨得通红,争辩道:“余某身为正道中人,还未学会魔教的无耻卑鄙,否则,如何会被妖人所袭,失了颜面。”
“哈哈哈哈”,任我行大笑着说:“你又不是稚子小儿,明知你我敌对,竟然不加以防备,又怪得谁去?凭白害的方证大师失了一局,你便是罪魁祸首了。”
见余沧海被逼迫得狼狈,林寒笑道:“余观主不必介怀,何必与小人一般见识,若是你被恶犬咬一口,也不能忍着腥臭去咬回一口,你说是不是?”
“对极,人不与狗一般见识!”余沧海点头应是,只觉得这一刻的林寒格外顺眼,他又哪里知道,林寒打的正是拉拢他的心思。眼看着嵩山并派之日越来越近,要与其它四派,甚至是少林、武当对抗,嵩山派必须拉拢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
被两人这般诋毁,任我行面上挂不住了,沉声道:“余矮子,小心祸从口出。”
“哼”,余沧海心中害怕,强自冷哼一声便不再答话,心中不由闪过之前被擒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