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八公赞同道:“师兄说得对,想必这一次大比结束后,掌门师兄又该为传授剑法的事情头疼了。”
“哈哈哈哈,无妨,那是左师兄该考虑的事情。”乐厚幸灾乐祸地笑出声来。
邓八公道:“师兄也不要高兴的太早。”
“为何有此一说?”乐厚不解地问。
邓八公笑道:“我给你算算啊,掌门师兄座下弟子就不说了,丁勉师兄座下有林寒师侄,陆柏师兄亦预定了刘学文,费彬师兄坐镇洛阳,或许什么时候就收徒了,再说汤英鹗师弟,他对那个武平也是关注的很,未尝就没有收徒的想法。如此一来,在这种大局势下,又正好碰上人才井喷,师弟以为,其它人逃得过去?”
“呃”,乐厚一愣,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如果掌门师兄大手一挥,他们还真就得收徒去。不过,将目光转向二号擂台之上的两人,乐厚笑道:“邓师弟,那我们可得好好的挑,更要向丁师兄学习,先下手为强。”
“正是此理。”邓八公乐呵呵地点头回应道。
乐厚赶忙道:“看比赛、看比赛。”
视线转移到二号擂台上,陈晨、李雨衡两人还是拼得不亦乐乎。不过,在林寒看来,两人也坚持不了多久,剑法再精妙,再怎么避重就轻,归根结底,比斗都是个体力活,时间一长,谁都得四肢发软、浑身无力。
在拼了不下四百招后,陈晨、李雨衡两人同时累得像个哈巴狗似的,脚步开始发虚,握剑的手也不是那么稳当。这个时候,两人的剑法之中,已经是破绽百出,往往是不由自主地指东打西。
突然之间,陈晨长剑一个变幻,击向李雨衡中门的一处破绽。林寒的注意力立时高度紧张,不是对两人的剑法没有信心,而是对两人的体力没有信心。
果不其然,在李雨衡的一个躲闪间,陈晨用力过猛,惯性使然,长剑从李雨衡左侧击空出去,并未打中任何目标。不巧的是,李雨衡的长剑已经刺出,原本对着陈晨小腹的剑招,却在陈晨的踉跄间,直奔着他的咽喉而去。此时,筋疲力尽的陈晨已经无法再避让,体力不比对手好多少的李雨衡同样如此,想要变换已经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