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林寒突然笑出声来,“既然你这么担心,那我就再去找一个帮手!”
秋离大喜,连忙从林寒怀中挣出身子,也顾不得春光外泄,急声问道:“是谁?信得过吗?”
林寒笑道:“一个朋友,至于信不信得过,要见面之后才知道,不过应该没有问题。”
知道林寒从来不说没有把握的话,既然他这般说,那么那个人定然还是信得过的,只是她从来都不知道他还有这样一个朋友,不由问道:“能帮得上忙吗?”
想了想,林寒点头道:“应该没有问题,那个人的武功,虽然不见得比得上师父他们,但是在混战之中的帮助,确实比师父他们要好的多。同时,他也不是任何势力的人,只要隐匿了形迹,没人会知道他的存在。”
“那就好、那就好。”秋离拍着胸口连连道,却没有想到,林寒看得眼睛都直了,二话不说,在她的惊叫之中,拉着她倒在锦被之中,大床再一次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隔壁房间里,曲非烟羞得满脸通红,暗唾道:“不知羞,昨晚就折腾了大半夜,早上起来又不停地折腾,这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不过埋怨归埋怨,曲非烟的耳朵却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听着隔壁男人的阵阵闷吼以及女人的婉转低吟,感觉自己的身体也是酥酥麻麻的没有一点力气,两只玉手下意识地在自己身体上抚弄着,不一会儿就变得香汗淋漓,仿佛有一种散发着淫糜气息的莫名液体从股间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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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曲非烟也知道了林寒的决定,自然又是一番规劝,花费了林寒好一番唇舌,才将她安抚下来。
不过,想了想,已经和秋离发生了关系,林寒已经不是那么的饥渴,对于曲非烟,倒是没有立即动她的念头。
林寒不知道,正是他这么一个决定,却是让曲非烟幽怨不已,特别是每天早饭时面对着,就差说出你们就不能消停些么?
好在后面的日子里,三人需要准备年货,再加上那一大群小鬼混过来打牙祭,曲非烟也忙得顾不了那一份幽怨。
过了这个年,林寒已经二十二,秋离二十,曲非烟一十七。
年前的时候,林寒曾经接到许怀山的书信,信中,许怀山非常关心林寒的婚事问题,对于此,林寒也无法解释,按理来说,适时地给两人一个名分也是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