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师兄、师姐,你们……”俏脸羞得通红,娇嗔一声,依琳捂着脸逃开。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许久方歇。
“林师兄,你真的杀了任我行?”仪和轻声问道。
点点头,林寒捡些能说的,大略地给众人讲了一遍。但即便如此,对这些吃斋念佛的大小尼姑来说,已经非常惊心动魄了。
当林寒提及任我行临死前的请求,众人皆是叹了口气,‘虎毒不食子’啊……
仪和蹙眉道:“任大小姐是个好人,只是,她会愿意接受林师兄的治疗吗?”
林寒也是一脸的无奈:“走一步、算一步,船到桥头自然直。”
“哦,对了。”林寒突然问道:“不知恒山这边,可有与嵩山保持通信?”
仪和点头道:“有的,有专门的信鸽通信,林师兄要用吗?”
“嗯,昨夜遇到一场刺杀,关系甚大,要禀告左师伯知晓。”林寒毫不避讳地说道。
“刺杀?”仪和大惊,上下打量着林寒,知道确认他无碍后,才大松口气,却仍旧紧张地问道:“出了什么事?”
“仪光师妹,去将信鸽以及纸笔取来。”仪和接着吩咐道。
“是,掌山师姐!”仪和转身离去。
此事关系甚大,牵连到如今江湖中的各大门派,但终究是少林、武当、峨嵋、昆仑四派理亏,张扬出来,四派最多只是恨林寒入骨,但林寒会在乎吗?
五岳派人多势众、财大气粗,在江湖中,又不是孤家寡人,朋友也是不少,四派本身亦有矛盾,到底是不敢逼上门来的。
趁着仪光取信鸽的时候,林寒简略地给仪和等人讲了昨夜的那一场猎与被猎的游戏,当然,林平之的存在,是不能被人知晓的。
如此一来,等于是林寒一敌十二,更加凸显了他的战绩,一众大小尼姑听着,只觉得又是惊险、又是刺激,全身热血沸腾,若不是平日间的良好修为,早就吵嚷起来。
只是在听到有莫大参与之后,众人既是愤怒、又是悲哀,同时下意识地为衡山的弟子担心,毕竟之前都是五岳剑派的,如今又在五岳派中,少不了为他们担心。
“莫师伯真是……”仪和叹息一声,仰头问道:“不知林师兄会不会迁怒于衡山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