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是菜刀,另一把是刮胡刀。
想想就好笑,抢-劫、强-奸无所不在,在民众安全得不到保障的情况下,小小的匕首却成了管制刀具。
三两个劫匪,仅仅是手持一把铅笔刀就能够抢-劫一车人,是怎样的一种悲哀?
官不护民,民与羔羊何异?
生命只有一次,家都护不住,护国又有何用?护的又是谁的国?
真真是‘卖炊饼的命、担高俅的心’!
晃了晃脑袋,林寒自嘲地笑笑,靠到近前,轻轻地将车厢中的边帘掀开,轻声问道:“车厢里闷得慌,你们要不要出来走走?”
“我倒是想出来透透气,可是霖霖怎么办?”非烟望了一眼在虎皮垫子上睡得正香的林霖,一脸的犹豫,想要下车,又怕小家伙醒过来找不到人。
阿离笑道:“你去吧,姐姐替你照看着。”
林寒笑道:“嗯,也好,非烟先出来透透气,然后换阿离出来。”
“好吧,那离姐姐先看着。”非烟答应一声,将小家伙露出来的白嫩小手放回被褥中,轻轻地压好边沿,这才放下心来,小心翼翼地下得车来,一边将手伸给林寒,一边埋怨着‘小家伙真是麻烦’。
林寒苦笑一声,面对着本来就像是一个孩子的非烟,还能说些什么呢?
一把将非烟提起,安放在马背上,双手拢出,将她稳稳地揽在怀里。
车马再次缓缓地前行,李季望着其乐浓浓的林寒一家,突然说道:“你们一家子出来旅游,却偏要将我骗出来给你们驾车,算是怎么回事啊!”
微微一愣,琢磨着李季话语中的怨气,林寒试探着问道:“师兄,春心动了?”
“呃,你才春心动了呢!”李季笑骂道,“只是觉得参合在你们一家五口中,感觉不是那么的回事。”
非烟咯咯笑道:“那李师兄就赶紧找一个去。”
李季、林寒两人听得一愣,一时间沉默下来,都在细细地咀嚼着非烟的话。
半晌之后,林寒说道:“师兄,要不就趁着这次的武林大会,去瞧瞧有没有看得顺眼的姑娘?按理来说,师兄也该成家了。”